第(2/3)页 可大包小包的收拾好了后,大夫却突然紧张的拉住了红果的手—— 据当时一直打酱油的小张描述,红果被大夫抓住手后,并没有再第一时间紧张,而是先悄悄的对大夫说了一句“老娘捅过人”后,才眯着眼睛听。 而这一次,大夫也确实慢吞吞的说了一个消息,我发烧了,虽然百分百不该是非典,当时我就是发烧了,所以,我走不了了,而且还需要转移到集中治疗点。 就这样,当我彻底清醒过来时,发现自己躺在一个三人病床间里,我的左边,是熟悉的平安记者,右边,是一个我不认识的年轻人。 “老平,你也进来了?”我扣着鼻子,发现右边的那货不停的看我,就悄悄的问了一句,“这丫谁啊?” 自此!我们三个,在这个奇妙的病房里,度过了奇妙的半个月。而我在被这两位没命的欺负、侮辱、羞耻后,终于........ 话接上文。 这个唐南,听口音并非本地人,据说是因为到范县淘换古董,一不小心着凉发烧后才被送到了这里。而那个平安,自然是老熟人,据说是为了打听什么什么柯姑娘的消息,带着一块骨玉来找卖家,总之,我们三人就这样愉快的生活在了一起。 有了平安和唐南的陪伴,我暂时忘掉了外面的不快。 说起这两个人,其实蛮有趣的,年级其实都不大,但感觉心理年级都快七老八十了。 唐南自从知道我的煤老板身份后,看我的眼睛时不时会冒冒光,我本想牛逼的向他这样的土帽展示一下什么叫做煤老板的风采,平安却说人家比我有钱。 他比我有钱?赔!比我有钱每天用色眯眯的眼神看我? 至于平安,这家伙绝对是属猫的,总会趁人不注意,悄悄咪咪的观察着周围的一切。唐南无意间告诉我,这个平安每天都在研究怎么悄悄咪咪的杀了我俩,我才不信。 经过最初的磨合期,我们三个人终于认清事实,被迫无奈的生活在了一起。 于是,场景就发生了变化。 平安和唐南,两个最初互相看对方不顺眼的人,突然亲密无间了起来,还时不时欺负我脑子不好,捉弄捉弄我。不过大体上,这两个比我年纪大的家伙,还是比较照顾我的。 相处的时间长了,我慢慢想起外面的事情,身上没带手机,也不知道矿上现在是个什么样子。 反正无聊,在那两个人的被逼无奈下,我把自己的遭遇当故事讲了一遍。 “卧槽,也就你这样的,那么简单的局都能被骗!”这是唐南的话。 “煤泥水是啥味?你还不如和他干上一架!哎,不知道该说你怂呢,还是真的伟大。”这是平安说的话。 不过,总体来说,这两人对我稀里糊涂玩砸了生意的遭遇,还是表示了一定的同情,并帮我制定反击! 反击?我拿什么反击!这会煤矿还不知道开不开呢! 拿“人生若只如初见”啊?唐南笑眯眯的说。 我转过头看了一眼平安,发现平日里最严肃的平安竟然还不假思索的点了点。 我去!难道是我眼拙,没有看出来,这首狗日的情诗,竟然是一本秘籍。 “这当然是一本秘籍,如果按照我给你设计的局,不出半年,对手会被你玩死的。”唐南说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