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章 哥哥(好一个气血上涌...)-《皇后她作天作地(穿书)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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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祁瀚一步上前,等看清秋禾把钟念月背在背上:“……”

    祁瀚:“表妹。”

    钟念月:“嗯?”

    每回钟念月从他母妃那里离开,都会缠他缠得更紧。

    祁瀚等了一会儿,却没等到钟念月再开口。

    倒是秋禾两股战战,像是快站不住了,望着祁瀚的目光充满了痛苦。

    祁瀚:“……”

    祁瀚:“母妃今日与你说了什么?”

    钟念月张嘴便是:“说锦山……”

    秋禾吓死了,连忙道:“没说什么呢,惠妃娘娘只是问了几句姑娘身体如何了,又说了,说了改日要请锦山侯陪着姑娘玩儿呢。”

    祁瀚面色有点难看。

    什么锦山侯?

    怎么还要叫这人陪着钟念月玩?

    钟念月懒懒打了个呵欠,道:“嗯,表哥,我先回府了。”

    秋禾恨不得背着人健步如飞,当即就坡下驴,连声告退。

    祁瀚:“……”

    祁瀚目送着他们走远,心中滋味儿不是个滋味儿,反正就复杂得很。

    钟念月这回出来,没有缠着他。她没有和他多说一句话。还有什么锦山侯……他母妃怎么了?

    祁瀚张了张嘴。

    小太监见他神情不大好,不由怯怯出声道:“殿下心情不大好,是不是奴婢方才在上书房说错什么话了?”

    祁瀚当然不会接这句话,只垂眸道:“方才……忘记同表妹说,给她剥了许多松子了。”

    小太监听得傻住了。

    殿下真、真要哄这钟姑娘了?

    钟念月归家时,钟家的大公子正巧回来了。

    她顿住了脚步,在花厅里坐下,一边捧着茶盏喝,一边道:“将我哥哥请过来……”

    下人们以为自己听错了。

    钟念月很少问起自己的兄长,对兄长畏惧多于亲近。这都是因为大公子太像老爷的缘故。

    姑娘与老爷也不亲近。

    今个儿怎么、怎么……

    不等钟念月再开口,香桃就扭头道:“还愣着作什么?姑娘不是说了么,去请大公子来呀?”

    小厮愣愣点头,忙转身去了。

    钟随安听见底下人传话时,也以为自己听错了。

    “她要见我?”

    “应当是的吧,公子,这……”小厮为难地望着他。

    书童听完,倒是为公子心生了不悦。

    公子这样累,做妹妹的怎么好叫哥哥去见她呢?

    钟随安的确是累了,眉间还嵌着一丝疲色。

    他问:“今日姑娘去何处了?”

    底下人答:“去宫里了,好像是惠妃娘娘请过去的。”

    钟随安目光一闪。

    是为着太子的事?她难不成是被太子气哭了?

    到底还是亲生的妹妹。

    钟随安年幼时,还曾有过一点兄长爱护之心的。

    钟随安:“走罢。”

    等到了花厅里,他一眼便瞧见了座上的钟念月。

    她今日打扮得也毛绒绒的,梳着垂下来的发髻,还显得乖巧可爱了几分。

    钟随安垂下眼眸,心道,若是她一会儿哭了,他还真不知晓该要怎么办……

    “哥。”钟念月脆生生唤道。

    钟随安怔了片刻,走上前去,便被钟念月塞了个东西在掌心。

    那东西柔软,巴掌大,下面坠着穗子。

    钟念月睫毛轻颤,像是有几分怯怯,但动作又大胆,她道:“这是我亲手做的,送给哥哥了。”

    钟随安低头一瞧。

    那掌心托着的,却原来是个荷包。荷包上的走线并不高明,甚至有些歪扭,只隐约瞧得出是绣了个什么鸟。用色倒是漂亮的,五颜六色凑在一堆,很是喜庆吉祥。

    钟随安心中微微一颤动,刹那间说不清心底是个什么滋味儿。

    他这个一心只追着太子,素来怕他,与他平日说不上几句话的妹妹,原来也会亲手做了荷包送给他……

    他哪里知道这是太子府上遣返回来的。

    钟随安立在那里,良久,最终抬起手来,轻轻按在了钟念月的脑袋顶,低声道:“嗯。……多谢。”

    钟念月满脸微笑。

    让你在书里骂原身软弱该吃苦。

    狗比哥哥,只配二手的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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