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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梁院长说起孤儿院这些年的变化，一双苍老的眼睛里都有光。

    她跟封玦说着，封玦漫不经心地听着。

    他才不关心这些。

    他只关心姐姐。

    封玦的眼神始终落在顾漾身上，眼底幽深执拗。

    见她只是好奇地四处张望，俨然第一次来到此处的模样，封玦心底失落。

    姐姐……还是一点也没想起来吗？

    还是说，哪里出了什么问题？

    封玦不死心地问：“姐姐觉得这个孤儿院怎样？”

    顾漾有些疑惑，不明白封玦怎么忽然这么问，“很大？设备很全？管理也挺有制度？那些孩子挺有秩序的。”

    刚才下课，孩子们去食堂吃饭，都有乖乖排队。这放在成年人那当然没什么，但这都是孩子。

    封玦始终目不转睛盯着她看，双眸深不见底。

    根本没有一个令他满意的回答。

    顾漾跟着梁院长进了食堂，孩子们都热情地跟梁院长打招呼，然后好奇地看着她身边的顾漾和封玦。

    “你们吃过午饭了吗？”梁院长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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