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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顾漾问：“香水还有吗？”

    顾矜想着珍藏的那大半瓶香水，面不改色摇头。

    顾漾抿了抿唇，锦城也没有符合她标准的diy调香室，她一时半会没法给大佬姐姐重新调配香水。

    顾漾问：“那钢琴曲还有在听吗？”

    顾矜：“天天听，单曲循环。”

    顾漾：“啊，那是早该听腻了。”

    她当初就弹了一首催眠曲，想着量不在多，有用就行。

    顾矜当然没听腻，妹妹弹的，她怎么可能听腻？她要是腻了，也不可能天天听，还听那么久。

    顾漾试探着问：“要不，今晚睡前我给你唱歌？”

    顾矜唇角微扬：“好。”

    顾漾和顾矜住三楼，封玦和顾沛住二楼。封玦本来就等着跟顾漾一块下楼，结果刚出门就听到两人的对话。

    封玦对着镜子练习了一早上的笑容逐渐消失。

    趁顾漾不注意，他恶狠狠瞪了顾矜一眼，然后重新扬起笑容，“姐姐，早上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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