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十一章 【大闹警局】-《邪气凛然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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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我心里微微感到一丝奇怪。

    这个人凭什么如此的狂妄首发

    我看了一眼周围的人,几个华帮的人都是一脸木然,而两个印度人,则是一脸怨愤。却并没有开口说话

    我心里一动,想到了。

    我挑起的这潭浑水,这两天下来,中东人是最凶狠的,他们不但把印度人打得不轻,还顺手占了一些原本属于我们大圈的地盘。

    大概是短暂的胜利让这个家伙有些昏头了吧。

    想到这里,我笑了真是巧了,刚想睡觉,就有人送来了枕头。我还在考虑怎么才能挑点事情出来呢,立刻就有人把机会送到我面前来了

    “尊敬的阿齐滋先生。”我不慌不忙,脸上带着微笑:“首先我想做一下自我介绍。我的名字叫陈阳。”

    “谁关心你的名字”他还在嘟囔什么。

    我却继续笑道:“哦,因为,我想您应该记住我的名字,这个名字会给您留下非常深刻的印象的。”

    说完这句话,我脸上的笑容已经瞬间收敛得干干净净眼神里闪过一丝煞气,陡然挥手一拳就砸在了这个阿齐滋脸上,他那个中东人特有的鹰钩鼻子一下就被我砸扁了

    惨叫了一声,他整个人都朝后面倒了下去,他的身子太过臃肿,翻了下去之后,还没有能爬起来。而他身后的两个中东人,明显是他的保镖一个飞快地掏出了枪,另外一个则挥出了一把弯刀

    唰

    我看着弯刀的寒光,根本不躲闪。一手就捏住了他的手腕,然后一推,弯刀立刻朝着相反的方向抹了过去。就听见一声惨叫,血光之下,那个拿着枪的中东人手腕被重重的切了一下,鲜血喷了出来,同时枪也掉了下去。

    我已经顺势捏住了拿着刀的中东人的肩膀,手里一抖,他的肩膀咯的一声,关节给我卸掉了,我已经站了起来,另外一手捏成拳头,连续的三拳猛击在他的肚子上,他哼都没哼一声,直接软了下去。

    另外一个保镖后捂着手腕,一脸狠sè,挣扎着朝我撞来,我一抬腿,膝盖就撞在他的脸上,顿时鲜血乱喷,他躺在了地上,我捡起地上的弯刀,然后夺的一声钉在了桌面上

    旁边所有人都还没有反应过来。有的一脸震惊,有的则是满脸复杂更有人似乎还有些茫然

    所有人都想不到,在这种场合,在jing察局里的这种谈判的场面,我居然敢说动手就动手说翻脸就翻脸

    可是我还没有做完

    我看着躺在地上的那个阿齐滋,他捂着鼻梁,好像鼻梁断了

    我笑了一下,天知道我笑得有多残忍。

    我就在房间里这么多双眼睛的注视之下,站在他身边,抬起我穿着皮鞋的右脚,然后重重朝着他的脸踩了一下

    一下两下

    阿齐滋杀猪一样的叫了起来,我从来没有想到,人可以叫成这种声音的

    他的脸上已经被鲜血模糊得看不清原本模样了。

    我想,如果他刚才只是鼻梁“可能”断了。那么现在,他的鼻梁恐怕就是请全世界最好的整形专家,也无法恢复原样了

    我在众人震惊的眼神下,缓缓地搬开了椅子,地上已经躺了三个人,阿齐滋还在惨叫,开心就好整理我却故意把我的椅子挪了一下,椅子的脚就故意压在了他的一只手上,然后我坐了下去

    “啊”

    阿齐滋原本已经快要昏过去了,可剧烈的疼痛让他陡然再次凄厉的嚎叫起来。我顺势一脚踢在了他的脑袋上,他终于才脖子一歪,晕了过去。

    我坐在那里,看着所有对我或者怒目而瞪,或者心怀叵测,或者有些惊慌,或者有些茫然面对这么多目光,我很随意地摸出香烟,夹在两根手指中间,后面的锤子立刻走上一步,伸手掏出打火机

    叮

    火苗之中,我吸了一口香烟,再缓缓地喷了出来,对着众人微微一笑,心平气和,柔声道:“抱歉,诸位,我刚才有些冲动了。”

    “”

    “”

    “”

    我的面前桌子上,就钉着那把闪亮的弯刀,刀锋的寒光就映在我的脸上,此刻众人看着我,就好像看着鬼一样,或者是看着疯子一样。

    我甚至还掏出了一张纸巾,很随意地擦了擦我手上和身上的血迹,然后看着已经怒得目瞪口呆的诺顿,微笑道:“诺顿先生,我想我们的话题应该可以继续了只是,参与我们讨论的人或许要减少一个了。现在,如果有谁有电话的话,最好叫一下救护车。”

    啪

    诺顿拍案而起,指着我喝道:“陈阳先生,请你别忘记了,这里是jing局就在我的眼前,你居然对一个人做出了这种恶劣的伤害举动你”

    我毫不躲避地凝视着他,脸上的笑容一分分褪去,冷冷道:“诺顿先生,我想你忘记了我和我兄弟的名字你忘记了么,我们,是大圈你也应该知道,任何人,如果敢欺负到大圈的头上,是什么下场”

    一时间,房间里的气氛凝固住了。

    阿齐滋的保镖还躺在地上,我身下的椅子脚就压在阿齐滋的手背,他虽然在昏迷之中,但是口中兀自发出痛哼声。诺顿用愤怒的眼神瞪着我,好像随时都要爆发一样,他臃肿的脸上肥肉都在颤抖。

    我注意到,他的眼睛里,yin沉的目光闪来闪去,似乎有些犹豫不决,尽管是在狂怒之下,但是他还是没有底气

    是的,他没有底气

    房间里窗户都关着,在极度安静之下,我甚至能听见外面楼下大街上,那些示威抗议的人群呐喊的口号

    所以我敢这么嚣张我就是敢

    因为我知道,诺顿,他现在不敢把我怎么样现在的局面,整个温哥华的黑道就好像一个炸药桶,只要一点火星,很可能就会引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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