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海公公苦笑道:“奴婢也没办法啊,江平一直住在铁府,铁府的守备森严,而且还有杀人特权,奴婢的人只敢远远在外监视。 而江平此人不贪财也不好色,一般情况下,除非特别重要的事情,他都不会踏出铁府半步。 听铁府出门买菜的下人说,他们姑爷就喜欢待在花园赏花,晒太阳,睡觉,还有叫人给他念小说话本,尤其喜欢以他为原型的多女主的小说话本。 其余时间,他宁愿躺着也不愿意站起来动弹两下。 有时候奴婢都怀疑他到底是不是一个正常人? 他这么懒,他的一身武艺又是哪儿来的?” “之前江平骑着他的异兽白犼出京,因为目标太大,所以才被奴婢的人发现。 这一次白犼根本没有动静,所以奴婢也就没有太过在意。 谁知道会来这么一出?” 赵皇摆了摆手道:“好了好了,朕不是听你诉苦的,你来说说,江平这又是闹得哪一出? 觉得朕派人与他争权,所以心有怨气,挂印辞官?还是又在酝酿什么阴谋?” 海公公想了想,说道:“奴婢觉得,江平此举大概就是请假吧。他之前不就是在接任武道司司长之位以后,还没上任就先请了一段时间假嘛。” 怎么说也和江平打了这么久交道,他对江平的性格总算有些了解。 有时候不能把他想得太深,因为他的做事风格就是天马行宫,想干就干。 越是因为他的身份将他的动作加上特殊含义,越是容易远离真相。 海公公说完,或是觉得自己的理由不够充分,于是补充道: “想来江平也是知道与陛下相比,他就是螳臂当车,不堪一击,所以甘愿将武道司的大权让出来,任凭陛下分配。 但他又不愿意自己的司长之位丢失,所以就来个死无对证,只要我们一日找不到他的人,我们就拿不了他的司长之位。 说起来,他就是想恶心一下陛下,却不知道陛下心怀天下,又怎么会在意他的这些小举动。” 赵皇原本还想发发火的,一听海公公这话,嘴角露出几分笑意: “你个狗奴才,到底收了他多少银子?” 海公公知道这是陛下高兴的表现,连忙表起忠心道: “奴婢对陛下的忠心天地可鉴,所说的一切都是真心话。” “好了好了。” 赵皇笑道:“既然他要请假,朕就准他这个长假,没了他在朕眼前晃悠,也算轻松不少。 哎,朕当初也不知怎么想的,觉得这家伙竟是个可造之材。 只不过他这次走了,想再回来,朕可就不答应了。 武道司司长的位置他走了,就不能再留,不过朕也不亏待他,还是之前那个条件,封他为候。 名号嘛,只要不违制,任他挑选。 海大伴,把朕的条件告诉他,不,这不是条件,是朕给他的旨意! 随后你就将朕撤他官职和封他为候的旨意送给他。” 海公公脸色一丧:“陛下,奴婢也不知道他在哪儿啊。” 赵皇瞥了海公公一眼,似笑非笑道: “朕知道,你会有办法的。” 海公公心中一凛,但面上仍旧苦着脸道:“是,奴婢遵旨。” “对了陛下,还有一件事。” “什么?” 赵皇的心情显然很好。 “就是那个,楚王病了,病得很重。” 海公公的语气有些弱弱的,显得有些底气不足的样子。 楚王,也就是赵皇的二儿子,江平的原情敌,促成江平和铁观音姻缘的最大黑手。 在铁观音和江平成亲不久后就受封楚王,娶了朝中一个大臣的女儿当王妃。 至于太子之位,也在他受封楚王之后,就立了大皇子。 但赵盘封王建府之后,并未离京,而是以侍奉母亲的名义留了下来。 赵皇对这个二儿子也颇为宠爱,否则当初也不会想着把铁观音赐婚给他。 要知道娶了铁观音之后,就相当于拿了神捕司当嫁妆。 赵皇一见海公公的脸色就知道此事另有隐情。 他问道:“病了?盘儿的身子骨一向很好,怎么会突然病了?御医看了吗?怎么说?” 海公公道:“御医已经看过了,说楚王殿下是寒毒入体,而且这寒毒十分厉害,普通的药石几乎无灵。 好在宫中珍藏的宝药不少,可以为楚王殿下治愈一二。 但终究治标不治本,如果不能祛除寒毒,楚王殿下怕是……怕是没几年好活了。” 赵皇的脸色终于彻底变了。 “到底是怎么回事?盘儿怎么会感染寒毒?海大贵,你还想隐瞒朕不成?!” 海公公吞吞吐吐道: 第(2/3)页